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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收回心神，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田的电话。
司俊风：……
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祁雪纯还想逼问，白唐的声音从后传来：“祁雪纯，美华，你们暂时不能交谈。”
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前面已经预热足够，现在才是真正的较量的开始。
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先不说这个了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你饿了吧，我给你做宵夜。”
“你看这个，”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，“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，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
“你？”
她自负想做什么都能如愿，唯独莫子楠，她是什么手段都用了，却一直也得不到他。
别说今天是工作日了，就算休息日也做不到。
他听说程申儿今天也被老爷邀请。